宁岁被他抱了好一会儿,闻着他身上那阵最清冽干净的味道,一动不动地闷在那处。 过了好一会儿,才坐直身体,揉了揉眼:“……哦。” 他们点的那碗芝麻糊早就做好了,放在自助取餐处,谢屹忱一直看着她,什么话也没说,宁岁却又重新抬头,抓住他的手:“阿忱。” 她的指尖柔软,目光柔软,却同时更含着一丝坚定与认真。 “……” “没有什么困难是不能跨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