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它。 兔子头在客厅里到处乱跳,耳朵甩来甩去,很快找到上次放纸篓的地方。 角落空荡荡的,没有纸篓,也没有小纸人。 南灯抱住它,叹了口气:“被你吃完了吧。” 连译抬起眼,一双黑灰异瞳望向南灯。 南灯背对着沙发,正和兔子头说话,没有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。 这只鬼,果然和寻常的怨魂不太一样。 前两次的水镜,连译没有见到他的真正的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