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节(4 / 25)

问他啊。”

这句话虽然严肃镇定,但落在薛玉霄的耳朵里,忽然振聋发聩。

她的手握紧酒杯,指骨绷紧,不自觉地连呼吸都重了两分——对啊,她为什么会用这样的词?

她在潜意识里,根本没有承认裴饮雪是一个独立的个体。她不曾认可他的独立人格,他的喜怒哀乐,他的心愿渴求。薛玉霄只是那样想当然地认为,他是一个书中的纸片人,是附庸于女主的挂件,是献身者、牺牲品。裴饮雪毁容残疾、戴着斗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