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恶极,我也懒得付出我的一辈子的时间,每天挤出一点时间去折磨他了,这像是在惩罚我,我还是直接杀了他得了。” “我原以为我能为那些无辜惨死的女童,伸张正义,没想到,我所谓的正义,也是建立在我方不方便的基础上的。”她的悲伤被替换成了极大的愧疚,耳根子红了。 风想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因为她感觉太叔行云说得还挺有道理,当然,这道理建立在她是判官的前提上。 可她不是判官,就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