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我和你是一样的。” 话已至此,苏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贝凌说的每一句话、每一种考量她都明白,但人一个个的失踪,还都是跟范义有所关联的,这让苏沐时不时联想到某种不太好的可能性:“我明白,对不起,是我心急了。” 贝凌叹了口气:“算了,你也没有什么对不起我,我们两个人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,早点办完事对你对我都好。” 苏沐“嗯”了一声,安静的擦着桌子,过了一会,她想到另一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