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人情?还也还不清。 孟葭忙摆手,“钟先生只要告诉我在哪里,就很好了。” 钟漱石的声线压得很轻,像怕吓到她,“在福田寺旁边的公墓。” 跟着孟维钧做学问那几年,每到他先夫人的忌日,总要去一趟福田寺,回来什么也不说,独自在办公室里愣神,一坐到半夜。 谭宗和也不会在这一天来打扰他。 “谢谢你,钟先生。” 这一句,可比她今天说过所有的话,都要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