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天色朦朦亮,自鸣钟的一声轻响,赵望舒惊醒了过来,猛然坐起,感受到凉意,才发现不着寸缕,赶忙又躺了回去,拉上被子。 在假寐的云灏睁开眼,“你醒了?” “什么时辰了?”赵望舒的声音略带沙哑。 “还早,卯时正,你再眯会。”云灏帮她掖好被子,“昨晚我孟浪了,你身子可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 “你给我上了药,没有不适。”赵望舒坐了起来,露出雪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