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见易柏没有想要搭理的意思,也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从身上找出了一块洗得发白的布,在身上擦汗。 “你大晚上的,怎么那么多汗?” 易柏盘踞于座位上,忍不住好奇,口吐人言,询问道。 他以前听一个朋友说,某个地方虚,就会多汗。 这人大晚上这么多汗,得有多虚? “在下白日时去隔壁县城讨个活计,没想到没寻得,回来时晚了些,一直在赶路,故而汗流浃背,先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