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的窗户朝北,风很冷,光线很暗,我整天懒得开窗户。窗帘和窗户紧紧的关上了,然后又打开了灯,分不清白天和黑夜。 马路上又迎来了一些新的叶,叶光洁白,落叶飘落。他一如既往地对叶落感到高兴,也一如既往地厌恶侵蚀骨头的冰冷。 层层之间,一大块白色堆了一层,我怎么能说我喜欢呢?我的心如此之近,望着天涯,盼望尽头山河的白,压着枝叶,伸手到眼里时,只说:“又飘落叶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