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观岳从没见过这样的人,心疼地看向时熙。 时熙紧紧捏着茶杯,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白得吓人,幸好这是个厚实瓷杯,要是玻璃的,可能都被她捏碎了。 虞观岳伸手握住她的手,轻轻揉揉她的指尖,将茶杯拿出来。 时熙抬头看他一眼,勉强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,又让你看笑话了。” “你将我想成什么人了?我们之间的默契呢?”虞观岳抓着她的手没放,安慰道,“想哭吗?我的肩膀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