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先生,杨先生,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?”陆京石言辞彬彬有礼,神情却有一丝难掩的傲慢。 “这杜先生贵人事忙啊,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。”马老板说道,不过话虽然这么说,人却在沙发上一动未动,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。 “贵洋行的诚意,杜先生知道了,如无特别事体……”陆京石还是谦和地说道,言语间却有些不耐烦了,要不是看马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