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阿意。”陈年又喊了她一声。 “你来干什么?”谢意脑袋发懵,埋藏在心底的人再次出现在面前,这样的场景她曾设想过无数次,却都不是现在这般情景。 她走上前,拨开被卡在栏杆的另一丛三角梅。 总觉得是在做一场重逢的梦。 陈年也缓了缓。 谢意就站在面前,离他不到三十厘米。 这个认知让做了很久心理建设的他再次慌乱起来。没有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