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僵住,疑惑地问。 “啊啊啊啊!”像被踩尾而炸毛的小猫,陈年一下子扑向她。 谢意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陈年抱了个满怀。 他再次紧紧地搂着她的腰,呼吸就这么打在她的颈窝里。 第二次了。 谢意叹了口气,轻轻拍他的头:“你到底怎么了? 陈年把头埋低,声音压得很小:“痒。” 模样委屈得很。 陈年超级怕痒,谢意是知道的。小时候亲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