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凌妙清没去观察云缺是睁眼还是闭眼,此时心中有些生疑。 她早已得知云缺病重的消息,更知道大祭酒与杨七古都束手无策,由此断定云缺肯定醒不过来。 眼中的疑色渐消,凌妙清下意识的遮住要害,往旁边走了两步,同时盯着云缺观察。 云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水池,一动不动。 凌妙清放心了,放下手,舒展一番筋骨,觉得通体舒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