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袭藕色长袍的年轻男子已无复有几年前那副俊朗潇洒的气色,当初与陈淮生一战,虽然战败,但是仍然不失优雅气度,但现在看上去却是恁地容颜憔悴,甚至有些颓废沮丧。 看见陈淮生暴怒,寇柏苦笑着摇头:“何须如此愤怒?这又不是什么秘密,难道这种事情我还会撒谎不成?你若是不信,随便找人打听便知,听说你你一直在河北,未曾回大赵,但在汴京城里寻个熟人问一问还是做得到的吧?我们寇家在去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