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上。” “我没有。”清源渔麦说。 “我知道,渔麦你一个人就在外面兼职打工,拼尽全力地供自己生活,在会津若松生活会很不容易,既然你哥哥回来了,就多多和他沟通一下吧,有人倾诉是件很舒服的事。” 清源渔麦的眉头紧锁,一副很想让老师闭嘴的模样,哪怕她的动机是善意的,但这些东西不用她来提醒自己也能明白。 她把头歪向一旁,三枝摇月的乐福鞋表面沾染着淡淡尘埃,雪白的短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