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雪砚春愕然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,眼眶里水气氤氲。 “我从来都没” “我会想办法的,能再托几天时间吗” 清源晓海安慰般地摁住冬雪砚春的肩膀,脸色平静地望向冬雪阿姨说, “一共多少钱” 冬雪母女脸上的表情产生了巨大的反差,冬雪砚春的沉重视线像是在地上爬行似的,缓缓落在他的身上。 “抱歉啊晓海,实际上不多的,我们只是这个月的欠款还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