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风里透着阵阵暖意,倒确实是这些日子里最好的一天了。 苏以念坐在喜堂里,着了一身五彩的苗疆衣裳,顶了繁杂的银色头饰,妆面如画。 她吃累地扶了扶头上的冠子,与身旁的妆娘们轻声说道:“这冠子需得带多久的模样?” 妆娘笑道:“须得戴到夜间回房呢,新娘子耐着些性子,这一生也就这一次,苦累些也是舔着的呢。” 苏以念只觉得脑袋堪忧,这般二十几斤的头饰若是戴到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