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连点头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!” 近腊月的天色已然黑透,夜色浓稠的宛如一碗黑芝麻糊,厚脸皮的自鸣钟在岔道口率先告别,而聂子航在临别之时,忽然被余晓丽叫住。 “翻译稿件的事情,我还没对你说一声谢谢。” 聂子航笑了:“不是说了吗,保证完成任务,又何必说谢呢” 余晓丽也笑:“但是,子航同志,我可能还有事情麻烦你。” “是什么” “还是翻译稿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