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南钢铁厂外,两株光秃秃的无花果树被门房上的钨丝灯照亮,显得火红又喜庆。 刚结束大会的职工三两成群地结伴回家,聂子航三人落在末尾,边说边走。 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郑厂长说小于的事”余晓丽问。 聂子航思考了一下:“至少得等春节之后,现在说时机不大好。” 正说着,一边抽烟的聂子健拍了拍聂子航的肩膀。 “哥,你看那儿。” 不远处电灯最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