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又发病了。 她轻轻叹了口气。 一声叹息,好像搅乱了车厢里的空气,席兰廷从沉思中回神。 “怎么叹气”席兰廷问她。 云乔:“心疼七叔,又要吃药了。” “又不难吃。”席兰廷道,“我喜欢外面来的很多好东西,比如说这西药,就比咱们老祖宗的汤药容易吃。” 云乔:“……” 苦中作乐,倒也别有一番心肠。 席尊很快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