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乔没脸拒绝。 程二哥伤了人,她怎么好意思说跟她无关 她把毛巾沾了热水,又拧干,回头看席兰廷。 屋子里只开了盏床头灯,光线暝黯。席兰廷头发乌黑,眼珠子也黑,隐约能和黑夜融为一体,深沉得毫无活气。 他看云乔,目光疏离而冷淡。 云乔也看他,见他衣着整齐,没有自己宽衣的意思,就询问他:“七叔,怎么擦” 她这话,是让他自己把上衣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