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些日子不见,姜燕瑾清瘦了点。稀薄琼华之下,他白玉似的面孔像被涂抹了层白釉,很是冷傲。 不过,看到云乔,他收敛了情绪,略微低垂了眉眼:“姑姑,能不能帮我个忙……” 云乔:“……” “现在到处查革命党,我有两个朋友从外地来,身份不明,很容易被误伤。姑姑,能不能放在你这里安置几日”姜燕瑾问。 云乔:“……误伤” “姑姑,拜托了。”他道。 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