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 “我好像理解了七叔平日里的心情了。”云乔倏然想到了这点。 他没日没夜疼,能维持相对平静的心态,真是太厉害了;而偶然的刻薄,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。 云乔心情沉重,还忍不住同情了一把七叔,她可能真没救了。 出门乘坐黄包车,云乔去了燕城大学。 燕城大学不是个封闭式的学校,只要你看上去体体面面,学校都给进。 云乔虽然生得很艳,但她打扮得庄重又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