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警惕似乎很低。等到她呼吸平稳,陆应淮看了眼吊瓶里剩下的液体,起身离开了病房。走廊里,陆应淮站在过道窗边。窗户开着,冷风呼啸着透着小小的矩形汹涌而入。男人就这么迎风站着,掏出手机拨通了韩松的电话。他喜欢吹风,这样可以让他保持冷静。那边只响了一声,就被接起来,“陆总,您去哪儿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