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条,那就是退赛。

但是陆应淮知道,她不可能退赛。

别说她身上还背着森州对寰宇项目的期许,就是她自己,对这个比赛有多重视,他比谁都清楚。

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车窗,陆应淮眸光暗沉的看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。

路灯接二连三的亮起,不算明亮的光从车窗玻璃折射进去,落在男人的脸上,在男人挺拔立体的五官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阴影。

韩松不敢说话。

安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