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妈,你、你不能这么做。应淮是您的孙子,应轩也是啊,您不能、不能这么厚此薄彼!”

陆正峰厉喝一声,“闭嘴!”

“正峰!”金枝眼泪掉下来,期期艾艾的看着自己丈夫,“这些年我在陆家,名不正言不顺,受了多少白眼,听了多少闲话,可我说什么了我一句话都没说,依然为这个家当牛做马,我图什么我不就图我自己的儿子未来能有一个好的前程嘛!我也没想让应轩跟应淮争什么,可他也是陆家的子孙,身体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