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怎么了”

陆应淮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握着调羹把手,沉吟了片刻,才不紧不慢的道,“没事。”

然后舀了一勺粥,喂到安心嘴边。看着递到嘴边热气腾腾的粥,安心的心脏有一瞬间的紧缩。尴尬和困惑几乎将她的心团团围住,可是停在唇边执拗的勺子,又如同盾牌,将她的这些情绪给挡开了。安心张开嘴,含住了那口粥,轻轻咀嚼。陆应淮坐在床边,看着她吞咽下去,便续上第二口。期间会抽空喂给她一些菜,安心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