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七零章 船要烧,弩要夺,局势间不容发(7 / 38)

父亲的眼眶处,那泪珠终于还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夺眶而出。

诸葛恪抿着唇,他转身毅然决然的去了。

他知道,这一去后,诸葛瑾再不是他的父亲,他也再不是诸葛瑾的儿子。

这一切的羁绊,终在这个夜晚悉数切断。

暗夜如磐,诸葛恪对着诸葛瑾的屋子处叩了首,一连三叩。

他轻吟。

“——父兮生我,母兮鞠我。抚我畜我,长我育我,”

“——顾我复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