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脸?! 蜻蜓笑了,醉人的笑容直达眼底,伸手给花沐整了整衣襟,嗔了他一眼道:“正经点!” “正经着呢。” “学院怎么会放你进来的?” “他们能进,凭什么我不能进?” 蜻蜓自然明白,‘他们’指的是风锐和百闻,毕竟两个人都不是学院的学生。 “日后我会在学院内做体术助教。”风锐冷声道,随后看向蜻蜓,似乎是在解释,也似乎是在表达着另一层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