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你太阴险了,吕国舅可被你害死了。”陈买抱着肩膀,贼兮兮说道。灌阿竟红着脸,冲刘盈深深一躬,“太子,是我糊涂,我不该说太子和犬父们一丘之貉,请太子责罚。”说着,他高高撅起屁股,夏侯灶立刻将一根足有他两倍高的长矛,乐颠颠递给了刘盈。“捅他!”刘盈顿时无语了,你们这帮混小子,玩得这么狠吗?灌阿也吓得不轻,猛地扭头,黑着脸,怒视夏侯灶。陈买啧啧笑道:“还不是你蠢,来的时候,我问你知道负荆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