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顿。此时刘盈身边,只剩下灌家父子,灌婴垂手侍立,心里头怦怦乱跳。“太子,臣荒唐,还请太子责罚!”刘盈一笑,“灌将军,函谷关非比寻常,没法轻易通过……灌阿拦了你,还望你这个当阿父的,不要怪罪才好。”灌婴忙道:“岂敢岂敢!臣思量过了,一切皆因臣居功自傲,目无国法。所谓国有诤臣,家有诤子。臣有这么个儿子,也算是后继有人了。”刘盈哈哈大笑,“灌阿,听到没有,你阿父说你是诤子呢!”灌阿嘴角上翘,却还是一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