晾在了地上。朱梓心里如电光火石般的在拼了命的回忆,在想自己究竟做过什么惹怒了父皇。 可是无论朱梓怎么回忆,也想不出来他有哪里惹父皇生气了。这段时间他基本上都是宅在府里,连出门的时候都少之又少。即便是出门那几次,他也是来去匆匆,根本没有耽搁多久就回来了,也没有和谁发生过冲突,理应不会惹到父皇才是啊。 朱标听到父皇的吩咐,只好叹息着上前,将奏折递给朱梓。 同时回头拱手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