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信听了,微微一笑,这恐怕不仅仅是眼前这位朱兄心里的疑惑,这里的其他人恐怕现在对此也是满腹疑惑。想了想,张信干脆加大声音,故意说给所有听,道:“朱兄有所不知,在下参加甲戌科殿试,只是为了能够有个功名在身。在下性子太直,眼睛里面揉不得沙子,先生说在下不适合官场。若是贸然踏入,最后恐怕难以善终。在下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,与其去官场摸爬滚打,还不如留在书院继续钻研学问让在下舒服。” 朱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