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员苦笑一声,自我安慰道:“其实住进来也好,这样一来下官每月就能够省下三贯钱,托人带回去扯几尺布,给孩子做几身衣衫也好” 韩度听着朱标说的是闻着伤心,见着落泪。可是韩度却是伸出无名指,自顾自的挖着自己的耳朵,好似这些朱标的这些话,让自己的耳朵都起了茧子了。 韩度忽然听到朱标的声音没了,还以为他总算是啰嗦完了。不由得放下手指,满脸高兴的抬头,正好对上朱标有些愤怒的面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