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 南晚烟气笑了,“顾墨寒,要不我说你跟瞎子没区别呢,我刚刚说的不明显,还是你太蠢了,我要整她,她应该是这个下场,而不是刚刚那样不痛不痒的流两滴血。” 闻言,顾墨寒低头看向怀里的柔。 她面色狰狞,此刻因为疼痛,柔的脸皱成了一团,还不停冒着冷汗,一看就很痛苦。 他又看向柔的手心处,被南晚烟扎的地方只有许多细小的血点,伤口入肉三分,工整平齐,与先前那一道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