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顾墨寒的身后,小心翼翼地帮他揭开后背的衣裳。 “现在我给你看伤,要脱了你的衣服。” 顾墨寒淡淡的应了声,“嗯。” 黑色的外袍看不清楚血迹,但当南晚烟伸手触摸的时候,湿热的液体殷红刺目,竟是完全打湿了衣裳,跟血肉粘连在一起。 黑衣尽数褪去,只见顾墨寒结实的后背上,皮肉悉数裂开,干涸的血迹凝固成狰狞的形状,时不时还会从中渗出些许血珠。 南晚烟心惊,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