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止住了出血量,但还是晕了过去。 顾墨寒坐在柔的对面,刚刚动武了,后背的伤像是火炙一般疼痛揪心,面色苍白。 身边,高管家跪在马车里,老泪纵横,先开口认了罪。 “王爷!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!还请您息怒。” 顾墨寒冷眼看着,“高管家,本王下令禁足侧妃,你却私自将她带了出来,你身为王府的老人了,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” 年轻太子身上的气势逼人,高管家心惊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