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抿成一条直线,一抹郁痛浮于眉间,心口处像是被灌了铅似的沉闷喘不过气。 纵然他早就已经知道这个答案了,但此刻听南晚烟亲口说出来,心里还是会别样的绞痛难忍。 他也侧身,目光牢牢地锁视着她,嗓音冷沉而紧绷,尽最大的能力克制,可一出声,还是泄露了几分压抑和几分委屈。 “那我呢” “晚烟,你不要我了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