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动气了,你还怀着身孕。” 说罢,他弯腰,夺走了她紧攥在手里的失忆水。 “这个东西,我拿走了。” 他不喝,之所以拿走,是因为他怕南晚烟自己喝了,到时候她将一切都忘记了,将他忘记了,那样,比他忘了她,更令他感到恐惧。 说完,他也没有在看她一眼,转身离开了。 南晚烟倒也没追,只是大口的呼吸了下,摸着肚子,眼神十分的复杂。 她安抚了自己一下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