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”墨言突然上前一步,重重地朝南晚烟跪下,“鸣凰公主,草民有话要说!” 陆无疆高高挑眉,也没有继续往下说了。 南晚烟惊诧,似乎也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么个举动,声音淡淡的,“你说。” 墨言跪得笔直,仔细看会发现他只跪南晚烟,他抬眸,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南晚烟。 “公主,草民的父亲早逝,母亲重病十几年,前不久才勉强好起来,草民的兄弟也勾心斗角,将草民赶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