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搂紧了。 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紧贴住南晚烟的脖颈,好似呢喃轻语,又好似在撒娇,“不疼。” “只是温香软玉在怀,我有些受不了。” 雨声渐渐,耳鬓厮磨,本就狭小的马车里,气温陡然攀升了几度。 南晚烟的耳廓瞬间烫了,俏脸也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绯红之色,却又不敢用力推开他,生怕碰到他的伤口。 “都伤得这么重了,你居然还有力气耍流氓” 他低笑,嗓音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