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“顾墨寒,你怎么了!” 顾墨寒此时半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,那双狭长的眸子半眯透出几分苦色,薄唇惨白如纸,抿得很紧。 他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,还有几道十分触目惊心的血痕。 男人仰头喘着粗气,指尖还残留着一丝血迹,听到南晚烟的声音后,他先是一怔,旋即仓促地拢紧衣裳,忍痛努力想要起身。 “我,没事……” 顾墨寒的语气已经开始变得虚弱,他甚至还没能站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