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进鸽子腿上帮着的纸签桶里。 “去吧。” 他语气沉沉,眼神冰冷,跟方才在顾墨寒房里唯唯诺诺的样子,判若两人。 金神医看着信鸽飞远,骤然眯起眼,精光乍现。 顾墨寒待金神医走后,独自靠在床上,清理着多出来的记忆。 最终的记忆,都停留在他十八岁,迎娶南晚烟过门的那天。 大婚过后的事,他丝毫没有印象。 顾墨寒骨节分明的手指挡住染上猩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