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的门紧紧关闭着,钱玲玲心情焦躁地拿着针线,有苏燕婷在一旁坐着,她完全沉不下心,针尖连续扎了她好几次。 然而十分钟过去,苏燕婷仍然没有主动开口跟她说话。 钱玲玲将手上的簸箕和针线扔到一旁,“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酝酿怎么劝我,我跟你说了,没用!我妈是不是来找你劝我结婚谈对象找工作的事……你就算给我讲那些大道理全都没用!” “我妈她就是嫌贫爱富,她看不起安平,明明安平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