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饭待红鸠走后,安南风站在二楼看着红鸠走远的背影叹息。 “红鸠的爹是镖局的镖头,红鸠十一岁那年她爹接了个大单报酬丰厚,明知危险她爹还是去了,临走前跟红鸠说去给她赚嫁妆,谁知这一去竟天人永隔…” 竹青懊恼道:“原来如此,我方才定然让她想起了伤心事。” 安知闲看向远处,语调平淡却又像饱经沧桑:“不管多伤心的事总要面对的,人得朝前看才能活。” 安南风转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