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锦颜眼眸低垂一副认罪模样,语气平和冷静甚至带着自嘲,像个坦然赴死的刑犯,细数着自己犯下的种种罪孽。 安知闲听得心疼不已: “为何要如此说自己?你做的事,虽有些我看不明白,却知道你并非造孽嗜杀之人,你那么做,自然有你那么做的理由。” 林锦颜勾起苦涩的笑意: “纵有理由,也难赎其罪。尤其是我身为女子,还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