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,关上窗户来到桌边: “都安排好了?” 凌衣:“都准备好了,前日午时屏南使团,经过最后一段同行的路程,便同夜梁的使团分开,朝南向屏南赶路。 夜梁独自往西,路上并无耽搁,按照脚程推算,今夜便能到距此地最近的官驿。” 安知闲拿起桌上巴掌大小的青瓷瓶,面沉如水,眸色寒冰: “这最后一味药,我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