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劲完全盖住了痛觉,护卫虚浮的身子朝地上软去,用尽最后的力气半跪在地,用刀当拐支撑起身子,努力抬起头: “要…要想伤我主子,除非…从我身上……踏过去……” 领头的黑衣人刚迈步进屋,便听得内间瓷器碎裂的声音,顾不上同护卫对峙,快速朝内间走去,路过护卫时,用剑鞘杵其后颈,致其晕厥,出手利索脚步丝毫未停。 内间的椅子旁,躺着了个护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