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书兰困倦地推了推他。

谢长渊的手越发的不规矩,喉间轻笑溢出,吻从花瓣一样的唇上移到了下巴,颈项,低声喃喃:“好宁宁,再不起身可别怪我欺负你。”

陈书兰终于被他闹醒,倦懒的眸子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,唇角也微微下垮,幽怨地看着他:“你干嘛”

谢长渊把她捞起来,“我今日看到四哥手腕戴了个红绳,是四嫂亲手编的,我一想,你好像没送过我什么礼物。”

陈书兰打了个